妻:厂长,这一下我可连升了三级。可别把我给叫老了!有事您吩咐!
厂:我说大妹子,你无论如何也得让老裴去陪这一回,这可关系到我们全厂一千多人吃饭的大事。
妻:(哽咽)厂长,您看老裴都这样了,还能去陪吗?自打他被你“重用”,那可真是革命小酒天天醉,一天到晚吃野味,喝坏了肠子喝坏了胃,喝得跟我分床睡,连夫妻生活都不知道啥滋味儿。
厂:这些我都能理解,我也是没办法,只好我们一天不倒下,就要咬紧牙关顶着上。
妻:还要上?他都病成这样了!
厂:是吗,老裴,你病了?
丈:发烧,浑身疲软,……自打吃了……
妻:哦,我正要向你厂长大人,昨天你们吃什么了?
厂:也没吃别的,对了,就是吃了一只……
丈:不对,是半只
厂:对对对,半只小动物
妻:小动物?什么小动物
厂:比鹌鹑大一点
丈:对,比飞机小一点的小动物
妻:比鹌鹑大,比飞机小?鸡?
丈:不是
妻:鸭?
厂:不对
妻:鹅?
丈:哎——不对,接近了,继续说
妻:哎呀,厂长,你自己说好了,叫我在这猜谜呀!
厂:是……
丈:就是癞蛤蟆都想吃的那个动物啦。真笨!
妻:嘿!还说我笨,你早说不就得了,还这么绕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