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忘记,你们在为重大发展做出杰出贡献的同时,也对我的工作给予了极大的支持和鼓励,也许对于你们大多数同学而言,我是一位“最熟悉的陌生人”,虽然我的讲话不是那么睿智,虽然我的歌声不是那么动听,虽然我打网球的动作不是那么标准,虽然我的工作还未达到你们的要求,但你们给了我最响亮的掌声,鞭策着我为学校贡献毕生的精力!对于我,你们可以选择“爱我或者不爱我”,而对于你们,我只能选择“爱你们或者更爱你们”!此般感情,是师生情,是朋友情,你们离开学校,变换的只是从学生到校友的称谓,但永恒的,是我们的情谊!再过20年,李晓红,一位七十岁的退休老人,依旧愿意在这里等你们,将去学点新歌,上台再为你们演唱祝福!
连日来,不管太阳多大、雨水多密,只要没有特别重要的工作安排,我都尽力参加各个学院的毕业合影。给每一个学院的学生照相是我的初衷,不拒绝在任何场合任何同学拉我合影是我的职责,但由于特殊原因,仍有动力学院和艺术学院等少数学院我未能参加合影留念,在此抱歉地向你们说声“对不起”。
几年前,同学们怀着对大学美好生活的憧憬和对科学知识的渴求,选择了重庆大学,在这里度过了你们人生成长过程中最为灿烂的流金岁月。大学生活是无比美好的,若干年后你一定还会记得,缙、云湖畔的晨读和民主湖旁的吉他,教室里占座的水杯和球场上激昂的叫声,宿舍里常年召开的“卧谈会”和考试前的“挑灯夜战”,难忘的英语四六级和那幸运的“425”及格线,还有思群广场上惊艳的“阿凡达”和知名度颇高的“国民校花”,外语角的邂逅、临江路上的等待、竹林里的浪漫,所有这些都将铭刻在你们的记忆。当然,你们也一定还会记得食堂饭菜的“独特味道”,记得课桌、厕所里的“激扬文学”,记得操着一口“川普”的老教授,还有民主湖论坛上宣泄的“酣畅淋漓”,不过到那时,再提及这些你们一定都会泯然一笑,因为这就是母校!华中科大的根叔说:“什么是母校?就是那个你一天骂他八遍却不许别人骂的地方”,我还想再补充一句:“什么是母校,就是那个左看右看不顺眼,但还要回来看的地方!”
大学生活之所以美好,是因为毕业之后面临的社会非常现实。从明天起你们大部分同学就要离开校园,走入社会,临别之际,我作为校长,应当赠送你们临别寄语。在这里我不想用华丽的词语来堆砌赠言,只讲两个故事共勉。
第一个是关于不同大学文化培养出不同风格学生的故事。上司给下属布置工作,某著名综合性大学的毕业生听完后,还没动手开干就给上司讲了一大通“理论”,论证上司布置的工作有缺陷,建议上司应该这样,应该那样,老板对此极为不快,影响了这个毕业生的升迁和发展,不是炒鱿鱼就是被炒;另一著名理工科大学的毕业生,等上司交代工作完毕,立马表态保证在规定期限内完成任务,完成任务后才给上司谈他是如何创造性地完成任务,并提了很多创新性的建议,所以这个学生得到了重用,并且这个高校产生了很多大领导、大老板、大人物;我们重大的毕业生呢,接到任务后,任劳任怨、默默无闻、循规蹈矩地完成了所有工作,但做完就完了,没有把如何创造性的完成任务向上司讲,也没主动给上司提建议,所以重大的毕业生大多成了总工程师或副手,没有产生太多的大人物。讲这个故事,我是想提醒同学们,埋头苦干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因为埋头而默默无闻,淹灭了你们的创新意识和敢为人先的精神,希望你们既要传承“耐劳苦、尚俭朴、勤学业、爱国家”的重大精神,也要弘扬“求知、求精、求实、求新”的重大学风,甩掉第一个,赶超第二个,用你们改革创新的精神和敢为人先的胆略去展现新一代重大人的风采。
第二个故事是关于我自己的故事。我89年赴美国学习,刚去的时候每个月只有420美元的生活费,生活相当拮据。于是,我埋头苦干了1个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