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贫乏的以物易物的互补交换人群中产生。因此,货币的诞生也就必然的是权力意志强劲的产物。根据效率法则,二次,三次的以物易物,对提高效率不是正相关的,也就是说,满足“需要”的意志力付出,如果大于交换过程所得,那么交换是不可能连续长久的。因此,取长补短的交换虽然可以满足人们的“需要”,但是,所付出的意志力是交换权衡能否进行的必要前提。
物易物和货币形式交换之间,都遵循着一个同一的规律,就是“需要”所含的意志力的根本——劳动效率比较。从物易物到货币形式的交换,这中间等价物最大可能的是由奢侈品的稳定久藏容易数量化和容易携带决定的。从非食品的装饰或者工具中,货币也就产生出来了。这就是说,货币从交换商品中分化出来,首先是以社会意志力的秩序和文化等精神现象为前提的,这样以来,所谓劳动价值尺度,就由意志力付出的效率比较价值尺度取代了。这里的效率比较价值尺度,必然的也包含了劳动价值尺度在内;同时也还带有心理满足的权衡和人力分工合作过程的权衡,更重要的不是食物等生活必需品的权衡,而是美的装饰和意志力显示的象征。传统货币理论的货币观念和货币文化,一开始就撇开了货币的本质,用商品说和抽象的价值尺度说来解释货币的神秘性质。但是,其中包含的意志力尺度却是更为基础的货币本质。货币产生以后所伴随的是权力象征和欲望象征这两大难题,也就是说权力尺度和意志尺度都是货币本身的社会性意义。
价值尺度的意义,是人对事物权衡比较的量;价值交换表现的是事物流动的性质。价值与价值交换皆源于意志力权衡判断,既权力判断。从权力到价值,意志权衡分化为劳动分工分配判断和交换判断,分工判断的复杂是根植于社会秩序之中,例如,王者的权力和强弱秩序,就形成人类社会利益分配和劳动秩序。人有客观意识标志物作象征,形成文化意识作用,社会性的客观意识力量,让人们可以充分利用自然事物的自然作用力,也让人的生存与发展效率大为提高。效率的提高,抵抗自然危害的能力也加强了。因此权力也就形成了客观的意识凝结。象工具的使用和制造到语言的应用,随同社会分工协调的分化,人的情感也呈现出复杂的形态,情感交换亦复杂化。意识的客观化,表达的是秩序力的作用,各种意志力通过语言性客观形态,加深了人对脑记忆的依赖,反过来再影响到意志力的客观化。比较权衡,实在性较量,使象征意义的喻指客观化得以实现扩散。这象征的比喻,就是用一类具体事物或者物体,指定其象征意义,于是,不同就按序列分化出了等级和类别,不同的象征有不同的意义。货币也有不同的等级,如金银,宝石,专用货币,这也说明货币不是自然而然的由交换物中分化出来的特殊商品,货币一开始就是意志意向意义的尺度,从象征到实用形式的专业化,货币从来就不是商品。买卖关系也不等于商品交换,实际情况和历史事实就是如此。商品生产发达,使货币的使用绝大部分都归于商品买卖之中,这并不等于说货币只能是商品意义所属。货币可以度量的对象,首先是其意志自身的“需要”所属,其次才是交换对象。所谓的价值尺度,即此。货币在交换中所表达的既然是“需要”所属,那么也就带上了意志力的意义,也就是权力的行使,而作为信使的本质,又是一种中介物。这也就是说货币,不仅仅是价值尺度,而且是意志使者和信使,即支付手段和流通媒介。如同人体内的生物信使一样,货币还可以储藏,成为意志力量储备。
在不同的社会组织结构中,有不同的货币系统,各组织结构系统之间的物质交换,也就导致了不同货币价值系统间的相互作用,更抽象的表达的是各社会组织内在的“需要”,广义上说,货币所具有的是普适性的意志信使作用,是一种自然社会意志力的体现。
综上所述,货币从诞生起,就是作为意志力的客观量化体现的。客观现实存在的货币具有社会性生物活性的意志力量。活性生物力量来源于人的社会分工协调合作中的交换互补。作为社会意志信使的货币具有的性质是:(一),权力意志的客观量化;(二),价值尺度;(三)意志信使;(四)媒介;(五),储备;(六)普适性。作为权力意志客观量化的产物,货币与社会中其他权力所称是同一的意义,也就是说货币与现实权力的差别仅仅在于主观与客观抽象象征的差别。而且货币的抽象权力意义比具体的原生或者原始起源的权力意义,适用更加广泛。发达的货币交换系统,可以使人们减少对原始起源的权力的依赖。
作为经济学意义上的货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