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里,爸爸一直在窗口守候。
......
走在这条熟悉的小巷,看着逐渐清晰的老屋,我的沉重与酸楚越来越浓:不知道病中的爸爸现在怎么样,不知道妈妈可不可以下地走路,更不知道电话中曾严厉责骂我的姐姐会如何面对我这个不孝的弟弟。说起来,姐姐也真不容易,夫妻俩双双下岗,却要常年照顾年迈多病的父母,她的委屈,她的痛苦又有谁能体会与分担呢?
姐姐没有怪我,弟弟回来了,她就高兴;妈妈煮的只有几片菜叶的病号饭让我看到了老人的辛酸。她告诉我:“你爸就想儿子,想孙子,一想起来,就哭……,为了能看到你回来,特意调了个靠窗的位置,一有车回来就让我出去看,每次看到我一个人回来,就失望地掉泪……”。其实,想哭的又何止是爸爸呢?
我不忍心让刚刚高兴起来的全家人再伤心,临时决定住一宿再回公司,晚上在医院陪爸爸。我的回家,给爸爸带来了莫大快慰。他用那非常虚弱的声音,对我问这问那,嘘寒问暖。问我入党什么时候转正,问我这么瘦是不是因为太辛苦,当听说我献完血第二天就往内地赶时,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好半天,回头叫姐姐晚上炖一只补血的乌鸡。对于我不能经常回家看他,不能在床前尽孝,这位1937年参军的老党员拉着我的手说:“工作要紧,不要回来,做出成绩后,打个电话,告诉我,就行”。但是话音刚落,老人家就哭了。看着老泪纵横的爸爸,我心里难受极了。
作为一名党员,我从来不相信上帝和主的存在,但是现在我却要虔诚地祈祷:保佑我的父亲吧,让他多活几年,让我有机会好好孝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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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要走了,父亲不舍的眼神中却含有更多的期待。我告诉父亲,等我忙过这阵子,我会常回来陪你。但我知道自己的路还很长,回家的机会真的不多。常回家看看,只能是我的一个心愿。我要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含辛茹苦的父母和所有爱我的人:大伟要作一个真正挺得起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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